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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……她迟早有一天会完全属于另一个人。
至少，他应该在。
陆薄言挑了一下眉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“越川他们告诉我的啊。”苏简安不假思索的说，“之前越川老是说不敢打扰你，怕被你发配到非洲什么的。”
他很清楚，沈越川并不熟悉医学领域的专家，但是他只花了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就找到了小儿哮喘的权威，并且取得了联系。
“他今天跟我说，有机会的话，想把女朋友介绍给我们认识。”
“你不用这么小心。”短暂的沉默后，沈越川笑了笑，但这抹笑容很快就淡下去，“‘爸爸’对我来说，是个很陌生的词眼。我刚出生的时候，见过他一面，但他很快就意外离世了。所以，我对他没有任何印象。”
陆薄言和苏简安结婚以来，徐伯是看着他们一步步从陌生到亲密，从互相挖苦到互相依赖的。他等这一天，比任何人都久。
她没有说，但是这一刻，她心底是感谢陆薄言的。
“刚才妈妈没有说清楚，我以后也不好问。所以，我想现在问你一个问题。”萧芸芸说得有些犹豫。
“其实，这样也不错。”苏简安想了想，说，“芸芸有秦韩照顾，越川也有了新的女朋友。我们这几个人，算是圆满了？”
可是某一天他突然意识到，他连怎么抱一个刚出生的小孩都不知道，谈何当一个合格的爸爸？
“演戏”又是什么意思？
“当年的朋友，大部分都在美国。唯一一个知道全部真相的，只有秦韩的父亲秦林。我会跟秦林打招呼，让他保密。”
沈越川也没有叫萧芸芸，就这么坐在副驾座上看着她。